黎米看着她，终于还是笑了起来，反握住她的手，“你怎么那么傻。”

宋衍说，“是不够聪明。”

黎米说，“哎，女人其实都是感性的生物，他当时要是好好的跟我说，说我爱的是她，你要是真的爱我，就放过我吧，这种狗血的话，也就算了，他偏偏来挑战我的耐性，我还真就跟他耗上了，老娘什么也没有，就是耐性多，要不然，怎么就守着这么个渣男，这么多年，辩论会上他斗不过我，现实里，他也休想跟我斗！”

宋衍看着黎米，她就好像个悲哀是女斗士一样。

但是，宋衍想，如果自己也能向她这样，知道自己的目标，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甚至，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或者一切都不会这么糟糕。

黎米说，“不过明天还要接着去警局，真特么的烦。”

宋衍说，“可是是谁保释了你？”

她说，“不是你吗？”

宋衍摇头，“我本来想要保释你的，但是后来警察说，你已经被保释过了。”

黎米奇怪，“呵，真奇怪了。到底是谁这么好心，我真该去谢谢这位天使大姐。”

宋衍笑笑，说，“算了，反正是保释出来了，今天很累了，就不要想了，明天的烦恼，明天再来想，反正，明天还会有新的太阳升起是不是。”

黎米叹了声，跟宋衍抱在一起，窝在她肩上的时候，她听见黎米说，“其实不想出来的……有律师，但是我没去请。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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