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楚青珊看着宋啸，说，“跟程言语多久没见过了？”

宋啸微微一愣，看着楚青珊，“楚……楚师姐……”

楚青珊笑笑，说，“别小看我们这个部门，如果不能对他们知道个所以然，我们还查个什么，我们是有跟情报部门合作的，所以我知道，你也不要意外。”

宋啸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楚师姐，刚开始没有报告给你，但是那些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们也不过认识了那几个月，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宋啸明白了楚青珊单独跟她说这些的用意。

宋啸没有做声，转头，去看外面。

有一天让她抓程言语，她可以吗？

“但是，我觉得，他其实是个好人……”要下车时，她对楚青珊说。

楚青珊眼睛顿了顿，当初，她也是那么跟上面说的，她说，她觉得林暮沉真的已经退出了，他是个好人……

但是服从命令，是她们的天性和职责。

“别忘了，你的宣誓，那就可以了。”她柔和的笑笑，拉下了车窗。

她看着楚青珊的车，离开了眼界。

之后宋啸开始跟着师哥师姐们走到前线去工作，寻找线索，配合上面的指示。

近来针对A氏出现大批量的毒品散发，上面很重视，所以他们的工作也多了起来，偶尔总是要穿便装去各处暗查。

宋啸这天跟一个师哥一起，扮作情侣进入到一家夜店，目的是跟踪混迹在这家夜店的一个疑似是散货人的小头目，除了他们，那边还有两个男同事扮作谈事情的商业人士，一个女同事扮作这里的服务员，大家各在其位，分头行动。在里面师哥点了个柳橙汁，搓着手看着那些五光十色的各种鸡尾酒，不禁有些向往，“哎，你说咱们弄个那个喝，上面给报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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