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姑娘大抵是平常跟他亲近惯了，在一起就想扑进他怀里，走在一起就想拉着他的手，如今这样严肃的场面，小姑娘自然有些不习惯。

可依着小姑娘的性子，小姑娘不会觉得别扭，只是觉得好笑。

小姑娘止住笑：“师父，你这个样子我好不习惯。”

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司渊思忖着，是不是自己的样子，太过严肃了。脸色稍微放缓了一些：“好了，开始上课了。”

小姑娘是一个凡人，所以只能修习仙术，而且要从最基础的开始学习。

草儿和小姑娘还算聪慧，司渊讲解了几次，两个小姑娘练习了几次，稍微有一点起色。

下午司渊没有给两个小姑娘上课，而是给两个小姑娘布置了课业，就是练习他早上教的东西。

司渊忙了几圈回来，见着小姑娘并未练习，而是趴在栏杆上喂鱼，那模样看起来别提有多开心了。

司渊淡淡挑眉，拾着步子走到了小姑娘跟前：“歌儿，师父让你练习，你练习过了吗？我刚才路过中庭看到草儿一直在院子里练习呢。”

小姑娘撒鱼食的动作一滞，原本想要撒远点的鱼食全部撒在了脚下，鱼儿抢食翻腾起水花四溅。小姑娘转头一脸纯良无害的模样看着司渊：“师父，你是不是告诉我做事情要三思。”

司渊点头，轻嗯了一声，话音落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姑娘续道：“师父不是说做事情三思，我理解的是，一思这件事可不可以不做，二思这件事可不可明天再做，三思可不可让别人帮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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