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皆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漫长的三日,就在祭祖后的第四日,星闵月终于上了早朝,虽然依稀可见女皇的憔悴,但是精神还是挺好的。
一见陛下早朝,左相党便不遗余力的参右相的本。
首先站出来的是吏部侍郎方讳,“臣方讳要参奏右相奚肆,骄纵下属,意图弑君。”
右相一听方讳的话,立马上前,跪地说道,“臣侍奉星启两朝,尽心尽力,绝不会做这等悖逆之事,弑君更是万万不可能,望陛下明鉴。”
那边的太尉则接过话来:“右相只是一味的强调自己没有弑君,对,这是我们都见到的,陛下是被太子殿下救下了,但皇陵守卫是右相的人,当时陛下遇刺之时去了哪里,皇陵万余守卫,怎会在陛下祭祖这样的重大日子让大批死士进入,右相怎么的也该给个解释吧!”
这话说得感觉是实事求是,不偏不倚,又好像在为奚肆争取解释的机会。
但听到这话的奚肆额头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要怎么解释,到现在他都没能查出来当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切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那批死士不知道是怎么进入的皇陵,而她的那些守卫则都在那天早上起来便精神恍惚,注意力分散,所以耽误了救驾,这话她听起来都像是瞎编的,又怎么让别人相信呢。
但见话已经到了这里,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臣恳请陛下给臣些时间,老臣一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她只能试一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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