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报仇，我从不拦着你，事由对错，黑白有分明，这是你的执念，我从不说什么！”虚灵子看着凤凌夏，冷声说道，“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三岁能颂百家诗词的凤凌夏，如今为了报仇，竟然能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毒箭木你都敢用，你真的以为宫里的那些太医都是吃素的不成！”

九儿看了一眼凤凌夏，叫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开口道：“师傅，夏夏她……”

“她什么她？”虚灵子猛的一拍桌子，“你说要跟她一起下山，是怕她报仇心切，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来，你好规劝着些，你倒是规劝啊，你规劝了什么东西！”

九儿默默的闭嘴，凤凌夏骨头硬，挨打也不吭声，那是因为她受的伤太多了，吃的药也太多了，对痛感没那么明显了，她可不行，怕疼怕的不成，最怕师傅揍她了！

“原就是我的错，你怪她做什么！”凤凌夏抬眼看向虚灵子，“你知道我性子强硬不服软，你便为难九儿，你明知……”

“我明知她是你的软肋，却总是戳你的伤口？”虚灵子挑眉。

凤凌夏张了张嘴，最后却没说话。

“与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倒不如捏住对方的软肋，让他翻身不得，你明知这个道理，还要做这种傻事！”虚灵子看着凤凌夏，斥责道。

凤凌夏沉默良久，最后开口道：“他的软肋？他铁石心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能说杀就杀，他那里还有什么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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