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当年的父母,殳无刃周身的气息瞬间转变,就像是季节一下子从夏季步入了冬季。
安陵松注意到了这个变化,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他,他很聪明,并且细心,她都注意到了,他不可能不注意到。
果然,他点了点头:“嗯,记得,所以我会继续往下查。”
月色清冷,他面容冷白,仿佛结了一层薄霜,他没有把恨意外放,但安陵松却能感觉到,父母惨死的恨意,从未在他的身体里消失。
………………
第二天一早,安陵松就被叶天青的哀嚎声吵醒,跟着就听到自己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叶天青嚎的声音就越来越大了:“我跟你说多少遍,我什么都没有做,不信你问问老大,我就是喝了点酒,你怎么就信呢?”
被嚎得再也无法往下睡,安陵松抱着被子,闭着眼睛坐了起来,抬起手,指着叶天青的方向:“红红,他不止喝酒,还让春月坊里的公子给他夹菜,他还给人家夹菜,现在姑娘满足不了他了,他都找男人了,你得好好看着他,不能让他红杏出墙,快拖回房间,把他圈圈又叉叉了,让他再也不敢去外面偷吃。”
叶天青和叶天鸿:“……”
哥俩互看了一眼,想了想,非常默契地无声地退出房间,他们老大半睡半醒间说的话做的事,有时候比醒的时候还可怕,有一次他们在她没睡醒去向她汇报教中之事,她竟然闭着眼睛把叶天青的衣服用拂柳确成了碎片,然后让叶天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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