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打开！”

曾若有些迟疑，但还是摸索着把灯打开，她迫于压力不敢直视沈暮南的眼睛，一直看着地下。

沈暮南注意到她穿着服务员的衣服，会想到刚刚似乎在宴会厅看见过她，他刚刚喝的那杯酒有问题，现在他有些怀疑万晚，但是又有些不敢相信她会做这些事。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曾若双手搭在地上，思考着要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实话是一定不能说的，不能暴露她的真实意图。

“我是雍城大学的学生，来这里来是为了赚一些生活费，我第一次来这里，刚刚听到一些动静就进来了，就遇到你了。”

沈暮南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原来她也是雍城大学的学生。

“你读大几？”

“大三。”

他想到了顾曦今年也是在读大三，她们是同级的学生。

房间安静得出奇，曾若鼓起勇气抬头看他，看他额头上的汗水滴落下来，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我看你很不舒服，我扶你出去吧。”

沈暮南现在对她松懈了许多，可能因为知道了她也是雍城大学的学生，如果当年他没有出过或许就是她的学长。

曾若尝试向他靠近，仔细的观察着他的面部变化，见他没有很抗拒的样子，于是放大了胆子直接到他身边，“我扶你出去吧！”

沈暮南没有再次推开她，撑着墙站了起来，一直保持意识清醒，现在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他低头看着她的脸，恍惚间看到了顾曦的样子，他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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