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当然记得，他灿烂人生里的第一次狼狈就是在那次。

见男人的表情有些轻微的松动，方老爹勾了勾唇又继续说道，“那你应该记得我说，我要你的心头血吧。”

付凛萧点点头。

“那个时候，你一定吓坏了吧，我知道的，换做任何一个人听到这种话都会不害怕。”

付凛萧不耐烦地打断眼前这个想对着自己打亲情牌的男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老爹向来说话都跟弘哲、许菱格一个套路，今天忽然这么温顺，他觉得心有戚戚焉。

望着他方才陷入回忆时候的表情，付凛萧就越发觉得眼前的方老爹可能是中了什么诅咒也说不定。

但是，不管怎样，他都不想听他废话了。

不过想想方老爹也是奇葩了，他明明知道自己并不怎么喜欢回忆那天的，还故作回忆地很享受的表情。

呃~看得他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汗毛倒立起来。

方老爹听了付凛萧的话，便明白自己这招温情牌算是失败了。

得，他的方法有的是，再换一种就是了。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有病了。”

嗯，这个说法他同意，不否认，自己当时听到他说心头血之类话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你tm有病啊！’

付凛萧没有温度的眼眸复又看向他，他想，眼前这个人呢估计病还没好利索。

“嗯，我知道。”

“你知道？”方老爹忽然眼睛发亮，期待地盯着他。“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你是不是想起我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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