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弘哲当时的模样的确是很可怕的。

乌青的眼底，猩红的双眸，可能是就好来一直维持着相同的动作，头发也有些乱，胡渣将嘴角一圈渐染成青色……

身上的衣服也打皱，一看就是没换过的。

付凛萧少有的惊讶。

恍惚觉得向来最在乎形象的弘哲一下苍老几岁。

此刻，外面烟雾弥漫，弘哲不真切的脸上紧绷着怒意和伤怀。

见他出来，脸色青青的男人慵懒的身体下意识挺直。

手里的烟也掐掉。

“醒了？”

这话依自然是明知故问。

他一直守在许菱格门外，所以付凛萧不认为，这不怎么隔音的地方会阻挡他听到他们的谈话。

尽管没有很愉快。

“嗯，醒了，又睡了。”

“弘莎……”

弘哲想问他，弘莎他要怎么处理，他知道这男人的底线就是许菱格，别说是弘莎碰了，任何人动许菱格一根汗毛，付凛萧都会不遗余力地千倍百倍还回去！他目光有些躲避，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将心中的话问出口，而付凛萧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

长腿轻抬，迈步走出去。

弘哲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立刻跟上。

书房。

“如果我说我并没有将她怎么样，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往死里整她，你会不会很失望？”

付凛萧端坐着，鹰隼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话都没说利索的弘哲，一本正经问。

弘哲身子一震。

一秒钟的时间，眸中闪过千变万化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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