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凛萧的手臂抽回来，自然闲适落在身侧。既然她不喜欢，他便依着她，不过一个小习惯罢了，他改。

“待会儿，想进去看看嘛？那个女人已经断了手筋脚筋，不会伤害到你。”

付凛萧长身而立，语调清冷得询问。

刻意划清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双眸子里却含着说不出的悲哀，一如往常得紧紧锁着许菱格。

可后者却似乎是陷入了真空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又或者是听见了，故意不给反应。

许菱格的确是听见了，但她没有回答只是因为她被他的行为震惊，忽然想起三年前，在灵山脚下的宾馆，他也是那般狠戾得解决掉那几个嚼舌根的女人。

那些人还仅仅是说了她几句坏话而已，而今天这个距离自己只有一层楼距离的那个女人，还差点就谋害了她的命，估计依着他的性子，让那女人下十八层地狱都不够泄恨的吧？

许菱格一时间不知道心底划过一股暖暖的感动还是什么，才久久说不出话。

她的脑袋垂着，柔软的毛发遮挡着，付凛萧并不能看到她的表情，也不想对她用那种能听见她心里话的术法。

可靠猜的，他自诩在这方面的智商的确有待充值。

可两相无言沉默，也不是他想看到的。所以也是急得要炸毛似的。

刚好这个时刻，这个牵动他心绪的女人却在沉寂中开口：

“付凛萧，你……你其实不需要做到这样……”

付凛萧弯唇，眼底忽然盈满璀璨的笑意，他的神色带着点痞痞的正经。她对他的态度温柔了许多，所以这么做还是对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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