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早就过了盲从的阶段，即使拜古一为师的时候，她都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奥丁现在的真实境界还不如她呢，很多话也不必奉如圭臬。

她说道：“仅仅是单独的个例，不能说明问题。这种极小几率的事情并不能当做常态去做衡量标准，山姆.斯特维奇不会帮助他看到的每一个人，他甚至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在贝拉看来，梦境中的人物脱离自己这个梦境主人的掌控，做出和自己规划无关的事情，这本身就是一个几率极小的事件，参考价值有，但绝对不大。

万事万物最终都会脱离掌控，无论法律法规制定得多么天衣无缝，无论宇宙天体间运行得多么巧妙，最后都会走向无序，从这点上说，她那个塑料姐妹熵的道路是正确的，这点她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会通过眼前的一个梦境显示出来罢了。

奥丁不以为意，两人很平常地继续进行探讨。

“那就需要更多的例子、更多的时间来进行验证了。你貌似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制造梦境，我年老体衰，现在也没有神力去构建一个次元空间，我们一起开一家公司怎么样？”

“开公司？”贝拉指指自己，又指了指奥丁。

奥丁一幅你没听错的表情，并给贝拉讲述了自己的想法：“我们可以雇佣一些人类来帮我们研究人性。”

“具体的呢？”

奥丁想了想：“你觉得生化人怎么样？我听说你有这方面的成熟技术，赋予生化人一定的智力，看看他们在特殊环境下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一方面可以观察这些生化人，另一方面，做测试的人类同样也是一个观察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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