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总端着太子殿下的架子。
也不明白这人为什么那么爱笑。
更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喜欢粘着自己
他避着他,躲着他,从来都是对他冷脸以待,那人明明因他的态度而感到伤心,难过,甚至是生气。
可是每次都在陈秉生以为终于摆脱他时,那人又别别扭扭的给台阶下。
太子殿下在人前总是一副高傲样,像只开着屏的傲娇孔雀,可是后来陈秉生才发现,他只是看似没心没肺,实则内心压着很多事。
他其实……很孤独。
而自己只不过是在他孤独时,偶然出现的一个名义上陪他玩的玩伴。
对自己亲近,是因为他的身边只有他,随便换个人,他也会是一样的态度。
他总以为自己把控住了分寸,什么都在掌握之中,可是实际上,什么都与原先背道而驰。
有些人,早已在心中发了芽,终是盘根长成了苍天大树。
直至最后,发现了“他”乃是女子,一切事情都才有了解释。
他才终于敢正视自己的感情。
“漠阳之战,将门覆灭,我没有插手。”陈秉生说:“但是借此算计了左丞相,后来上奏弹劾左丞相的奏折也是…事先预料到的,皇后宾天也在计划范围内,先帝之死是因中了毒,毒下在了红米羹。”
长久的沉默,殿内氛围开始奔向沉闷,半响后,魏舒才道:“清妃将毒下在了红米羹,她喝了,父皇也喝了。所以最后,清妃自刎,父皇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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