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想问主宰的事。”冯婧闻言却是一愣，随即不自在地笑了笑。

汪雨归倒是坦诚：“会问，但不是现在，你才是最重要的。”

冯婧也没想到汪雨归会这么回答，一时间面色都柔和了几分：“放心吧，他们奈何不了我的。”

“嗯。”

“主宰……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算什么。”

汪雨归听到冯婧主动提起这个，顿时来了精神：“你不知道？”

“嗯，在我变成这个鬼样子的某天里，我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他的声音，他要我离开研究所，来到这个湖泊，我没有办法反抗，就好像……服从他的命令就是一种身体本能。”

“心灵控制吗？”汪雨归听到这段话，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冯婧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心灵控制，她只是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也许吧，我也试着对抗过他的控制，可是没用，我的意识在他面前太弱小了，反抗的意识刚升起，便被他的意志碾压的稀碎，次数多了，我才惊觉自己好像感情越来越薄弱、自我也在不断丧失，整个人就像行尸走肉一般只能继续服从他的命令。”

“湖泊里面有什么？”汪雨归也跟着皱起了眉头，随后却是目光一转，落到了不远处看起来很普通的湖面。

冯婧也跟着偏过了头，眼神却很奇怪：“这就是最奇怪的，这个湖泊里什么都没有。”

这话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可是汪雨归却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鱼虾水草这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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