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肯定，还挺郑重。

“呼。”尼古丁带来的刺激感分外晦涩，鼓动中沉迷的神经，唤回了清醒，还没得及换衣服，北冥瞮舌尖儿扫过烟蒂。

口中的烟迅速燃尽，烟灰掉落，细碎的灰烬散落在空气中，遇风飘散。

{那啥，有句话小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北冥瞮回。

{就是吧，我隐约觉得这波查你的人，行事风格我绝对见过，而且就是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过实在想不起来了。}董鹤鸣在对面逼逼叨，透过屏幕那股子欠打的意味都浓到上头。

明明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半晌，那端的董鹤鸣也察觉出自己这话太欠打，接连刷了几个表情包，以表歉意，但---

却成功激起了北冥瞮想要再度将他丢进小黑屋的冲动。

“哒哒哒。”消息提示音不绝于耳，北冥瞮懒得理他，能让董鹤鸣有熟悉感，又不是云溪城的人......

并不常见。

“兹-”将还带着余烬的烟头按进烟灰缸中，北冥瞮开了窗，风声呼啸掠过，驱散了辛辣微醺的烟草味。

回到房间，解开衣物上了床，北冥瞮抱着程迦蓝，将女人尽数卷进自己怀中，力道颇重。

声声嘤咛间，程迦蓝恍惚间察觉到身后男人的存在，转身埋进他怀中再没了声音。

彻夜好眠，不见阴邪。

*

深秋时节的云溪城与帝都相悖，此刻的帝都已经迎来初冬的寒凉。

浸足了凉意的寒风吹得人心头似飘着雪霜，行人步伐匆匆，仿佛早高峰也没有了急切与焦躁，冷彻心扉，似要冻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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