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半晌，周遭死一般的寂静，程迦蓝为了保住小命，根本没有心思再去管助理的处境。

左右她已经提醒过了，能否会意，那就看对方的道行儿了。

毕竟她也不是个信徒，送佛送到西这种善事，终究是不大适合她。

助理：“或许，他该考虑一下离职的问题？”

自顾自地点点头，北冥瞮看上去似乎很满意，见状，助理忽然回过神来，随即开口道：

“瞧我这记性，这都到下班时间了竟也没在意，这些文件程总带回家就行，若是您决定抓紧完成，记得线上call我一下，属下随时在线。”助理笑眯眯地说道，怎知他这一开口气氛直接蹿升至冰点。

此刻现场的尴尬程度，简直能用脚抠出三室一厅。

“我发誓，绝对没这个指令。”对上北冥瞮那道死亡眼神，程迦蓝声音镇定地说着，倒是不见一丝一毫的慌张，闻言，助理目瞪口呆。

卧槽。

他好像会错意了啊。

“明日什么安排，方便拿给我看么？”北冥瞮并未在意程迦蓝眼底的那抹心虚，淡淡地说道。

两人上辈子就最喜欢互相拿捏与制裁。

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旁人又没胆量插手他们之间的事，那么就只好将矛盾与冲突内部消化了。

“当然。”程迦蓝神情过于自然，饶是一旁的助理都忍不住惊叹，程总这演技......

的确过人。

就是眼神中的谄媚可以少一些，或许会更加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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