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地从他身上起来。
跟洗脸似的,大掌从下摸到上,将面皮按平。
走之前,夏侯渊想了想,觉得屋里那钱是不能留了。
县令眼看着他从书房出来,却什么都不拿,显然有猫腻。
对方知道他是试探,便心有警惕,不会轻易实施后面的计划。
倒不如让对方觉得,他们就是巨贪,想要把县衙所有的钱都拿光,反将那师爷逼到极点,看看他还会做些什么。
心思一定,夏侯渊便转身回去,将所有钱都拿走了。
路过那胡县令时,发现此人可真是阔绰,手上竟还有颗拇指大的宝石戒指。
也一把撸了下来。
揣怀里全带走了。
甚至把他外披的衣服都扒走了。
如今是五月初,虽已不冷了,可夜里气温还是凉如水,又有风……
衣不蔽体的百姓们这么多,身子骨差的老人和孩子依然受不住。
他这个当县令的,这身便服,全当是为人民做出贡献了。
夏侯渊回去时,沿街看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骨瘦如柴,浑身脏兮兮的,很是可怜,他孤零零的缩在角落里,衣服早已破碎不堪,闭着眼睛睡着了却并不安稳,发抖的抱紧自己……
他走过去,将衣服直接披他身上了。
……
翌日,天刚蒙蒙亮。
胡县令就被冻醒了!
先是迷迷瞪瞪的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然后从冰凉的青砖上坐起来,刚站起身,眯缝着眼睛,晕晕乎乎的挠着后脑勺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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