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南庸王,百姓口中尽是推崇,没有人说他一句不好。很少有百姓对王上那么遵从,这个南庸王的确有那么点本事。
江月浓放飞了手中的信鸽,昔寒开门进来看到,开口:“给笑笑写信?”
“嗯,如今我们混进去已经不可能了,就让笑笑来接我们,光明正大进去。反正除了笑笑,我的信件别人也看不懂。”
江月浓培养五个孩子的时候,用的汉语拼音教他们写密信,除了他们五个,连云间辞都是不知道的。
信鸽扑棱着小翅膀一路来到了熟悉的宫殿,穿过廊檐屋宇,停在了一个窗台前,低头梳理自己的羽毛。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将它腿上的信件取了下来。随后从一旁小碟子中拿了一小把谷子,放在手心让信鸽吃,像是在安抚它。
外面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王上,牢里的那位差点逃了。”
“怎么回事?”
“她趁机拿到了狱卒的钥匙,趁着晚上开了锁。”
“不是让狱卒别靠近她吗?”
信鸽吃完了谷子,那只修长的手也收了回去。之后响起开门声,走了出去。
牢房内,潮湿阴暗的角落,躺着一个瘦小的身影。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死了。直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一双做工昂贵的靴子停在了牢房前。雪白的衣角与这牢房格格不入,从衣角处金线绣的纹路中可以看出,来人非富即贵。
“三年了,没想到你还是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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