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宫羽默的自负，幻雪已经是习惯。

每每他都是这么说，但最后结果呢。

好像没有那次，是和他所说一样的。

罢了，他爱怎样那是他的事情，只要不影响自己报仇就行。

简短的谈话，不愉快的结束。

白凌城外。

站在一块巨石之上，凝视着远处高松入云的山峰，心中居然有一丝丝奇怪的感觉划过？

忽然的，回想起她经常做的噩梦。

难道，梦中会是真的吗？

不知道。

呵呵，真的又怎样，假的又怎样。

此生，被寒爱过，已是是无憾。

“娘子，在想什么？”

磁性的声音传进耳侧，随后是温暖的披风落在她的身上。

没有回答身边的妖，转身默默注释着他，像是怎样都看不够。

“娘子，我脸上有东西？”

他奇怪的问。

“寒，你会陪着我多久？”

唇齿轻启，带着些许的期待。

“嗯……”他故作沉思，片刻后，回答着他那个爱问问题的小女人，“天荒地老太遥远，生生世世，为夫都会陪着娘子。”

如果天还在，如果地不灭，那么，我就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如果天不在，如果地也灭，我依旧会陪在你的身边。

“如果……万一……有一天我离开了呢？”

她又柔柔弱弱的问了句。

下一秒，宫煜寒神色变化起来。

他不会让那天发生的。

“没有如果，没有万一，为夫不允许娘子离开，永远不允许！”

比铁坚硬的话语，直接抵达颜卿月的心扉。

“我也不要离开寒，永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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