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音无言以对。

她沉默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直觉都告诉她这不过是对方的温柔蛊惑。

而顾言看似温和，实则绝对没什么同情心。

这从他慢条斯理陈述高尔夫球场的事和原主的事就可以看出来。

她敛眸，一针见血指出，“你当时已经打算和白深合作了。”

不对，是已经合作。

少女皮笑肉不笑，“不是见我第二天就和白深合作了吗？莫非顾少想要两头吃利？”

“天下可没有那么好的事。”

顾言叹息，拉住意图溜走的纤细手腕，细细摩挲。

“我是为了你。”

叶音：？

顾言音色淡漠，隐含嫌弃，“若非是见了你，我怎会同他合作，为你铺设制衡，”

“我往日，可是懒得同他虚与委蛇。”

好像、好像有点道理？

叶音摁了摁晕乎乎的脑袋，蹙眉片刻后，像是下定决心。

“我可以答应你。”

顾言笑波横起。

“但是——”

叶音沉声道，“我同白深有不共戴天之仇，必要让他血债血偿，得到应有报应。”

“小问题。”顾言悠然微笑。

叶音看他一眼，“第二，先订婚，后结婚。”

顾言挑眉，“正合我意。”

“还有吗？”

叶音一噎，半晌憋出第三条，“我沉冤得雪、收回白氏企业之后，一心将白家事业发扬光大。”

顾言这回没立刻回答。

少女看似平静，实则已然忐忑不安，手指无意识蜷缩，又被轻轻挠了挠。

勾子似的，痒到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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