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用你的脏东西,阿雷西欧。”
低黯沙哑的暮年男声。清晰地从门外传来。
这个声音柯林曾听过数次,无论是私底下,还是在五只手的高层会议上。
像是永远犯着咽喉炎的声音,是某个旧习俗带来的恶果。
有些辛西里母亲为孩子着想,在他们第一次感冒时,就觉得要把整个扁桃体腺割掉。
结果医生的手法又往往不太高明,稍有差错,孩子的说话声音就一辈子这样沙哑无光。
但是,只因为门外说话者的声音也是这样,所以不知不觉中,一些人把这种有缺陷的喉音当成了老派黑帮分子的资历象征。甚至有些年轻人,会刻意为此残害自己的咽喉。
来得真快,是因为今晚他正好也在这个剧院里吗?
南施塔德这十几年来的地下皇帝,“大老板”,马里齐奥·卡鲁索。
“癞皮狗”手下原本守着门口的两人,此时已经浑身发虚,不由自主地让到一边。
阿雷西欧倒是笑眯眯的,似乎在为省得出手而庆幸。
马里齐奥进到房间,他留着胡须,但不高调,衣服黯淡而陈旧,带着古老拿勒的风度和习惯。
跟在他身后的,似乎是一个女人。因为她衣袍宽绰又带着面具,只能通过那只过分白皙和细巧的手分辨出她的性别。
那只手之所以会露在外面,是因为正用三根手指捏着从阿雷西欧那里取过的玻璃块。
她腰间配的不是枪,而是一支细剑。以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多少有些不伦不类。但她整个人又散发着锋锐的气息,又让所有持枪者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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