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突然想问问。”沈绵绵奇怪道：“贺大哥，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特别的狼狈，那时候我才十五岁，就是一个小屁孩，你对我肯定是没什么，更不存在一见钟情，但你那时候为什么会想要帮我啊？”

看着她清澈灵动的眼睛，贺南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挂在耳后，道：“眼神，你的眼神。”

沈绵绵心里突然像被针扎一样痛了一下，忍不住求证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眼睛特别好看？”

贺南闷笑一声，“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看她认真的小模样，贺南忍不住又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虽然十九岁了，但她脸上还是有一点婴儿肥，捏起来的手感特别好，每次捏她脸颊的时候，他都觉得手心痒痒的，连带着心里都像被羽毛拂过一样。

沈绵绵嘟起嘴巴，再次问道：“你当时是被我的眼睛吸引了对不对？你觉得我眼睛特别好看。”

“嗯。”看她一直纠结这个问题，贺南点头承认，“眼睛是心灵的窗子，当时你的眼神，确实触动了我。”

他这人一向冷情，并不是多么具有同情心的人，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当时会想要多管闲事。

“……”

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的感觉，更加清晰，沈绵绵觉得胸口闷的有些难受。

看她神色不太对，贺南薄唇微微一抿，关心道：“有心事？”

“没有。”沈绵绵微微摇头，让她怎么说呢？

难道要去打破沙包问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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