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宴上前一小步,目光平视着她,他无神的瞳在褪去温柔之色后,即使无法再闪耀出光芒,但依旧聚焦得紧。
他双瞳由于失明,变得愈发定定的,半晌都不曾跃一下眼睑。
他的语气比神态更加严肃:“衣,你有名字,你叫玉合欢,你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是因为我,才不得不来此过渡。你,可能理解我的话?”
“我虽不记得我有玉合欢这个名字,但你适才唤我的时候,我确觉得那般亲切。可是,我不能现在跟你离开。”
初宴双瞳终于微烁一记,他喉结微动,他许久没有说这么多话,加之她没有给他期盼的答复,这一落差之下,他觉得嗓子更是干涸得紧。
“听我说。我自小被族里人视作灾星,我说与他们有感情也不现实,仅是因为我私以为,事出反常必有因。我无缘由地能迅速成长,这对他们而言,或将真的是灾劫。我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因果,确认我的决定不会伤害到他人,我方可随你离开。”
初宴耐心听完她这一长串解释,他微微颔首,似笑非笑地微扬一记唇角:“你也非狠人。”
“什么狠人?”
衣冷不丁得他这一声没头没恼的应答,也是一懵。
她全然不记得她身为玉合欢时,曾以他不够狠为由,拒接他表白一事。
但初宴却是记忆犹新,骨子里一向良善的他,曾因为她这一言,试图将自己转变成狠人。
可他终究还是那个难以将事情做绝的初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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