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一场灾难,若奚洲白真是傀儡,只怕操纵者会立即解除控制。
奚洲白捂住耳朵,鸢尾以灵力封闭听觉,初宴忙着与蛋精战斗,无法腾出手来,只能微微蹙眉,继续忍受这呕哑嘲哳的噪音。
“奚洲白,你可还记得十年前年那场海难中有人看过这首歌?我怀疑这音符中蕴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生硬的过渡,玉合欢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为了不让对方起疑心,也只能自己揭短。
幸而这招还真顶用,奚洲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须臾,手掌一拍,长长地“噢”了一声:“噢,我的老伙伴,这不是阿宴唱过的那首歌吗?怎么被你翻唱得这么难听,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这也难怪奚洲白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这歌的确被自己唱得很难听,只怕不管是谁躲在幕后,只要听了玉合欢唱这歌都会忍不住暴跳出来。
在场众人,包括玉合欢在内,皆作如上感想。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奚洲白是傀儡的可能性很小,玉合欢从奚洲白的神情和反应中,皆未觉察出一丝伪装之色,以她玉合欢洞察人心的敏锐度来看,奚洲白暂时可以排除遭控制的嫌疑。
若是如此,自己跟奚洲白交流,也不必字字斟酌,但迫于还有其他未明敌我的因素,玉合欢不得不继续打哑谜。
“奚洲白,我想帮初宴。你同我一道想想办法。”
玉合欢探出一只指向自己的脑壳,手指划了几个圈,最后指尖对准了自己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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