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瑾的眼神像是要将叶韵怡的灵魂贯穿，那是一种看淡了所有东西之后才有的眼神，也是他这几年在监狱里沉淀的东西。

叶韵怡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严重怀疑于瑾可能因为自己这句话然后选择不告诉自己真相。

“嗤。”于瑾原本杀人一般的眼神瞬间眯起，同时发出了一声嗤笑。

叶韵怡愣了一下：“你在笑什么呢？”

于瑾笑着笑着，脸上的表情就扭曲起来，那个笑容也越看越像是一种无奈的苦笑：“叶韵怡，我可以告诉你当年的真相，你知道为什么吗？”

总不能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吧？叶韵怡的心里闪过了这个想法，不过当然不可能说出来，现在这种重要的关头，话越少也就越不容易出差错。

叶韵怡摇了摇头：“为什么？”

于瑾直勾勾的看着叶韵怡的眼神，像是在窥视着叶韵怡的内心：“因为你的诚实。”

叶韵怡愣了一下，这算是什么理由？

见叶韵怡没有说话，于瑾苦笑道：“你没直接给我所谓的承诺，反而跟我说了当下的情况。”

叶韵怡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看着一脸苦笑的于瑾：“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应该愿意听一些承诺的话吗，怎么会对我这种实际的话产生兴趣呢？”

于瑾低下了头，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手指拼命的蜷曲，那是极度气愤的表现，果然，于瑾眼中的红血丝更加深了，整个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因为我已经对那种画大饼的话恨之入骨了，倘若你当时痛快的答应了我，我反而会拒绝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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