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自己再怎么被他们羞辱，他也只能是认下来，谁叫他没办法反抗呢？

凌晨深呼吸，做了好长时间的心理建设，这才开始踩自己的书。

他是直接踩上去的，并没有翻开里面，江尧不满意，凤眸微眯了下，很快就喊了停。

“你这踩的什么呢？刚才没听懂老子说的话？”

许是耗太长时间了，他已经不耐烦了，说话的腔调都是带着一股躁意。

凌晨停下来后，目光阴鸷地盯着江尧看，当然他也只是敢这么瞪瞪江尧，却不敢吭声。

“梁凑，你去教他一下该怎么踩。”江尧活动活动了手腕，有点厌烦地吩咐梁凑。

梁凑动作很快，上前蹲了一下，把那些书本打开，然后狠狠地踏了上去。

干净整洁的书本纸面，瞬间留下了一道道尘印。

梁凑指了指自己的脚下，“你应该这样子踩上去，懂了吗？”

凌晨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气得脸又黑又沉，却偏偏不能够发作。

“知道了。”

那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他有多么不情愿。

江尧等人见凌晨终于开始乖乖地踩自己的书，这账他们也算够了，就准备撤了。

“梁凑，走了。”江尧唤了声还在旁边看凌晨踩书的梁凑，紧接着，王亦炜也跟着走出了的十班的教室。

三个男生一起走往校门口，准备各回各家。

凌晨见他们走后，就停下了踩自己的书，看着书上那些脏得一片又一片的脚印，心里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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