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东方瑶开口了，很淡的语气：“有。不止一个。很多。”

“哈哈哈——”骆守铭被逗的哈哈大笑，“可以想象。”

东方瑶又不说话。

又静静的站了一会，东方瑶才跟骆守铭回宴会厅，有人又迎了上来，跟骆守铭套近乎。

东方瑶站在骆守铭旁边，无聊的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香槟，酒杯刚抵到唇边，就瞥见一黑色枪口正对准骆守铭，她眉一皱，将骆守铭猛的推开。

“唔——”

子弹却击中她的胸口，她痛的闷哼一声，整个人倒了下去，意识慢慢的失去，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听见骆守铭焦急的叫着她的名字。

破晓……破晓……

如果她就这么死了，那她以后就永远没有黎明，只有黑暗了。长埋地下的黑暗。

-

东方瑶再次醒来是在三天后，子弹是擦着她的心脏打过去的，还好，没有伤到心脏，所以，她才能活的下来。

一见东方瑶醒，骆守铭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彻底落了地，大大吐出一口气，他才问她：“你为什么要救我？”

东方瑶扯动有些干涩的唇，淡淡的笑了：“现在，我救了你，你的命是不是应该是我的？”

骆守铭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失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们这是扯平了，以后谁都不欠谁的命。”

顿了顿，他又说：“破晓，你自由了。”

-

十八天后，晚上，东方瑶枪伤已经完全好，正在房间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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