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院之前，时于叶又跟着东方瑶去东方肆病房看了一下东方肆。

“爸，我陪于叶回一趟家。”

东方肆张嘴，原以为会跟哑巴一样啊，谁知却是干涩沙哑的一个字：“好。”

东方瑶一愣，随即大喜的抓住东方肆的手：“爸，你能说话了？！”

东方肆本人也是一愣，半天才咧开嘴，笑说：“我……我……能……能……了……”

结结巴巴的，还好一会儿才蹦出一个字，但却足够在场人惊喜的。

很快，医生被请了来，经过检查确定，发现东方肆控制语言的神经已经在恢复，但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说话才会结结巴巴，半天蹦出一个字。

时于叶也很高兴，但还不忘问：“那其他神经呢？”

医生道：“其他神经还没见有恢复的迹象。”

时于叶不说话了。

东方瑶心里不是滋味。

东方肆却很高兴，又结结巴巴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这……样……就……很……好。”

又休息半天，才继续又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口：“我……很……知……足……了。”

与‘之前话都说出来，全靠人猜’相比，现在这样，真的很好。

东方瑶稍微好受一点，“爸，不管你会不会被完全治好，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东方肆当即老泪纵横，满心的亏欠和愧疚：“瑶……瑶……”

除了喊东方瑶这个宝贝女儿的名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你别这样，你现在能说话了，我们该高兴。”东方瑶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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