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窗户被打开,力道很大,窗户撞上一旁墙壁,啪地一声又弹了回去,却被一只手按着,紧接着探出一个顶着一头乱发的脑袋,声音很粗,明显是火起,“闭嘴!”
……
更夫敲着锣,不紧不慢地吆喝声回荡在悄无声息的夜晚。
晚风徐徐的吹,站在无名酒楼门口的两个人,靠着墙,肩并肩站着,低着头很是乖巧的罚站模样,赫然就是方才被一声吼吼出来的玄月与陶源。
无名酒楼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许多去过的人都知道——每隔一段时间,这家酒楼就会拒绝客人入住。不知道原因,但这样的次数多了以后,大家伙也不在意了。
也有八卦的,只是多番打听之下,什么有用的消息也得不到,久而久之,便也没了那闲情逸致。
这些,在找寻这间酒楼的时候,陶源就七七八八听说了,彼时也是有几分好奇,如今却大约能知道真相了——有一个脾气暴躁的东家,为了不得罪客人又不得罪东家,就只能对外宣称不接待住宿。
身旁的人捅了捅自己,陶源偏头看去,正好对上对方有着丑陋刀疤的容颜,那疤痕如此近距离看去,更是触目惊心,彼时必然是深可见骨,当下便问了,“这疤,咋回事?”
对方张了张嘴,本来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低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子,“陈年旧伤,早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深可见骨的疤痕,在脸上日日见着,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定然有那么一段时间,连铜镜都不敢面对吧。毕竟,从另一半脸上也能知道若是没有这道疤,这人该是怎样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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