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仁:“韩琛,我跟你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样对我?”
“家业挣出来了,你要卸磨杀驴?”
陈永仁的瞳孔放得很大,由上而下,瞪着韩琛的额头,伸出手指,指着对方的胸口:“你是傻子?”
他全身肌肉紧绷,额头泛红,藏在真皮组织下的静脉暴起。
怒,就是他选择的反应。
由于双眼过于用力,瞳孔很快遍布血丝,陈永仁看起来像患上红眼病。
他向前探身,用脑袋顶住枪口:“你开枪啊,崽种!”
若有旁人,肯定会被这一幕吓到,陈永仁从未如此丧失分寸,一字一句,腹部气息涌动,口水喷得韩琛满头都是。
在这般情绪饱满的背后,是冤枉受委屈,是不甘和愤怒,这些情绪全部呈现出来,没有丝毫收敛。
他甚至出言骂老大。
油尖旺没有这种骂人的方式,这是内陆地区一种脏话,含义是指一个人不是人生的,而是某种动物所生,所以叫崽种。
但韩琛肯定听得懂,因为他曾经收到一批内陆的货不给钱,那时他挨过这样的骂,当时在一旁的自己听得很清楚,那位老板的话没有一句听得懂,唯独这句脏话。
见到陈永仁的反应,韩琛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将手枪收了起来,并用裤兜里的手帕擦掉脑袋上一滩滩的口水:“阿仁,对不住。”
“我身边有差佬的眼睛,原谅我用这种方式诈你。”
陈永仁的反应,符合他心中的预期,一个人被冤枉时,就应该是这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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