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的迟夜勋一心想要去部队,也是迟经年帮着迟夜勋说服迟老爷子,让迟夜勋进了部队。
令迟夜勋没想到的是,迟经年会忽然发生意外。
当他从部队赶回来,在殡仪馆看到迟经年面目全非的尸体时,心里第一次痛的他喘不过气来。
那个时候,对迟夜勋而言,更多的是悔,他后悔自己不该任性,一意孤行跑去部队,把没有经商天赋的迟经年留在迟氏这样一个被许多人虎视眈眈盯着的虎狼之地。
那个时候他想,如果他没有去部队,一早接手迟氏,那么他的父亲会不会还好好活着。
如今的朝雨暮,让他多年寸草不生的心底,一次又一次的生出强而有力疼痛来。
这种疼,不亚于当年他看到迟经年尸体时的疼。
他忽然有些明白,周围人曾问过他的那个问题,你爱她吗。
爱?难道他真的爱上她了,还是属于那种心甘情愿,倾尽所有的爱。
迟夜勋不断的替朝雨暮擦着身上的汗水,看着朝雨暮痛苦的模样,他恨不得将朝雨暮身上的疼转移到自己身上。
朝雨暮这种子宫恢复的疼持续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这种疼才慢慢消失,不过刀口处的疼,还是让她不敢轻易动身。
江月白和易承宇进来的时候,朝雨暮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听到关门的声音,朝雨暮缓缓睁开眼,“月月,承宇,你们怎么来了。”
江月白嘟着嘴,“你卸货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货呢,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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