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值班室里,顾诗涵对着郑伯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自己也泰然自若地坐到了对面。
“长川刚才的反应,您也已经看到了。我想您大概也看明白了,她所吃的东西并没有什么问题——方才给她做了快速检查,目前来说没有异样。但我想强调的是,她厌食的症状没有减退,今天会突然主动吃东西也许只是个偶然。之前也曾经告诉过你们,她的身体机能算是比较正常,只是有由厌食引起的贫血和营养不良。她之所以不吃东西、甚至一提起吃东西就会觉得不适或者呕吐,很大的可能是由于心理引起的。这几年来我们尝试过不同的治疗方案,我也试过给她做催眠治疗,试图让她的潜意识告知我们真正的原因,这样我们才能正确地引导她克服她的内心深处的恐惧。但很可惜,她的心理防御性极高,即使我们是给她治疗了那么久的医生,她对我们依旧不太信任,这是我们一直无法突破的难点。”
作为一名心理科医生,顾诗涵除了要体谅莫长川的感受以外,还需要照顾到像莫长川亲人一般的郑伯的心理承受能力。她明白郑伯作为“家属”,莫长川的任何看似好转的表现都会让他的心情大起大落。因而在面对早已心力交瘁的病人“家属”,她的表达也需要委婉一点。
“但是,长川今天的表现也并不是毫无意义的。她的心扉虽然并不向我们打开,却告诉了我们如何找到通向她的心的钥匙——今天那一瓶陈皮红豆沙汤圆,也许是一种能让她卸下防御盔甲的方法。您是她最亲近的人,是看着她长大的,能否告知我,那陈皮红豆沙汤圆是否和她的过去有任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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