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就这样静静地对望着，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是尽在不言中。

凝视良久，她终于是抬起了手，轻轻抚上那日思夜想的容颜，那指尖的触感如此的真实，让她不自觉便是轻轻地呢喃出声，“我不是做梦吧……”

眼前的人眼底有着一抹宠溺，妖艳的嘴角微微勾起，收了收手臂，将她更紧地锁在了自己的怀里，声音惑如妖魅，“你说呢？”

苏素素觉得眼眶微热，双手也是回环着他的腰，安心地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胸膛上，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独有的醉芙幽香，“如果真的是梦，我宁愿永远不要醒过来。”

司空夜听着她的话，眸色轻变，双臂扶着她的肩膀，不舍地将怀里的小人儿带出了自己的怀抱，定定地注视着她那如同秋水一般的美眸。

“我不认识你。”

声音还是那如妖异一般的魔魅声音，但是却是失去了那其中一直以来的温情。

苏素素微微怔了怔。

别说他不认识现在这个她，就连她自己也变得有点不认识现在的她了。

她苏素素从来都是一身武功足以傲视苍生，一张绝颜足可冠绝天下，肆意枭狂，妄目霸绝。

怎么可能会像是现在这般懦弱？

是啊，这个不是她啊。

苏素素眨了眨眼睛，亦是一瞬间便是回魂，看着眼前那张依然是妖孽到能让她心生摇曳的脸，勾唇轻笑。

“你回来了。”

两人皆是注视着对方数秒，异口同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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