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为爆炸死的？”

小安有些不确定了，“应该是的。”

顾栖南又往前走几步，“那你还记得什么，比如爆炸到底是因为什么？”

“听人说是，是几个暴徒，走投无路时要挟了几个学生，还安装了几个定时炸弹，最后被逼无奈了，引爆的。”

“还知道什么？”

小安被顾栖南的眼神看的越发害怕，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医生不应该都是亲切和蔼的吗，再不济，也不至于眼里都满是杀意吧？

“医，医生，我不，不知道了。”

唐如波还坐在地上，一下像是老了十几岁的模样，命运不曾眷顾她，那场爆炸毁了她一生的眷恋，嘴里不停的说着，“完了，我完了，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小四在她身边不停的安慰着她，想拍拍她后背，手却停留在唐如波身后的空中，半天也落不下来，尴尬了半天，又收回来了，只道：“呃……这人，现在，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那么伤心悲观了，你儿子还看着呢。”

唐如波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哭泣的声音不停嗡嗡的，像是蚊子苍蝇叫唤个不停，顾栖南越听越觉得心烦，他打开门，临走时，又加了一句：“小四，记得把简应找来给她看看。”

小四点着头，答道：“是。”

顾栖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里面的帘子还是拉着的，一如他离开的时候。

帘子慢慢掀开，是林软趴在床上，晃着两条小腿，很是悠闲的在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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