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区的一处破出租屋内，黄珊身着粗布衣料，坐在被狗抓破的沙发上，面前对着的是一瓶啤酒，啤酒旁边放着的是泡椒凤爪。

她整个人脸色熏红，看模样像是刚喝过酒的样子。

口中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词，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掏出电话来拨通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并不想再跟她有任何来往，她的电话拨了好几次，都没被接起来。

但她像是犯了什么疯病似的，对方越是不接，她越是要拨给对方。

所幸的是在她执着打了几遍电话之后，对方终于接起了。

“你都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了，还打电话给我干嘛？”

电话那头带着点烟酒嗓的男人冷声说道。

“怎么了？看我如今落魄了，你连我电话都不打算接了是吗？”

黄珊这话中带着些许质问，似乎对那人此时的所作所为颇为不满。

只听到电话那头的男人哂笑一声：“是啊，不然呢？你以为我之前一直帮你，跟你说那么多当年车祸的细节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你能在纪寻安身边待着，为我做事吗？”

“结果呢？你这个废物，给你提供了那么多情报，结果你自己不争气，在纪寻安那根本就待不下去，我还留你有什么用？”

“卫兴山，做人可得有良心，我在纪寻安身边待的时间可不短，我也确实为你做了很多事，我做了那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黄珊有些不满的说道：“你说我没在纪寻安身边待下去，那是我自己不想待的吗？主要是那纪寻安头脑古怪，我根本就摸不清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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