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烟心中一阵冷汗，自己刚出来，果然这些小伎俩骗不过这老油条。

她觉得今天不会有什么好的收益了，只好以退为进：“刘经理，跟您降两个点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要不这样吧，回头我再跟公司老板说一下，他同意的话我立刻给您回复。”

刘经理一扬手：“随时恭候。顾小姐，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我们到时再说说。”

不知为何，顾晨烟看到这个老头第一眼就觉得他面露色相，虽然一直绷着脸，让人望而生畏，但顾晨烟就觉得他有些不像好人，更何况任天堂的做法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于是便婉言相拒了，刘经理也没做什么挽留，便送顾晨烟离开办公室后继续批阅文件了。

这个地方不容易坐上公交车，得走两公里到小站才有回市区的车。为了省下出租那十块钱，顾晨烟还是打算走过去。

在路上，顾晨烟回想起刚刚的谈话，她很容易感觉出自己的不足，她总感觉在刘经理面前跟透明一样，她一下子就被对方看穿了心声。

但她也很开心，至少对方没到自己的底线，虽然再一次谈话的时候他可能会再要几个百分点，但对顾晨烟来讲，这次的外快相比于业绩，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这样想着，顾晨烟就觉得很高兴，脚步也跟着轻快了不少，走着走着还哼起了歌：“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想起了他骑着去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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