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当然记得。

她以为自己做的丑事，永远都不会被发现，可是她错了。

转眼之间，认证物证居然一同出现了。

她死死的瞪着方栩栩，脸色发白，却再也无法像片刻之前那样嚣张的说话。

方栩栩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脸色没什么血色，唇色也格外浅淡。

即便如此，可两人的气质却有着天差地别，方栩栩即便脆弱如斯也是高贵大方的，而温馨歇斯底里的模样，像是个被揭穿闹剧的小丑。

“温馨，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是不愿意承认？”方栩栩一步步走向温馨，目光沉着而冷静，像是早就看穿了真相。

温馨心虚，心跳的极快。方栩栩每靠近一步，她都觉得自己离死亡线更近了一步。

而就在方栩栩即将走到温馨面前的时候，洛枫却忽然拉了她一把，不让她继续往前。

温馨忽然得到了拯救，她求助的看向洛枫，希望能从洛枫身上得到救赎。

可洛枫却一直看着方栩栩，连一个余光都没有给她。

方栩栩缓缓抬起头，跟洛枫对视，她一字一顿的开口，神色漠然，“你要是护着她，就站到在她的身边去，不要拉我。”

痛苦这个东西，其实很奇妙。

真的痛过了头就会感到麻木，就想方栩栩此刻，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竟然真的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心疼了。

方栩栩的话太过伤人，洛枫却还是没有松手，执着的将方栩栩控制在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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