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如其人，郁小暖这人软软糯糯的，她的字也是温柔轻盈，却也只是看着软糯，字里行间的笔锋力度却一点也不弱。

她人也是如此。

四年间，郁小暖性子仍旧温软，却悄无声息的长了一身的傲骨。

江煜辰的视线从字转到人身上，她悄无声息的拉开两人的距离，从他另一侧躲开。

记录本也不打算要了，转身就走。

手腕却被他牢牢握住，微微使力，便将她半揽进了怀中。

江煜辰抓住她的不放，沉声问，“为什么搬出江家？”

她深深吸了口气，故作淡定的说着，“我要上班。”

“上班与住在哪里并没有冲突，住在江家为什么就不能上班，嗯？”江煜辰的唇贴在她而后，尾音微微上扬，说话时每一点震颤都清楚的传递到她的耳膜。

她敷衍着，“每天来回跑，不方便。”

“有司机可以接送。”

“是江家的司机，不是我的。”

江煜辰忽然沉默了起来，蓦地将她捞到自己面前，他垂下额与她对视，“你是想跟江家分清楚，还是想跟我分清楚？”

郁小暖抿唇，还是选择说实话，“你。”

欠江家的，她一辈子都还不清。

可她不欠他的，她凭什么不能分清楚。

“郁小暖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硬？”知道她搬出江家的时候就知道她是想避开自己，父亲说的没错，他不能逼的太紧，所以明知道她在圣耀幼儿园，也一直没有来打扰她。

给了她半个月的时间，想让她冷静下来去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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