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种真的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人，就是那种有操守的，还在不断地坚持守着了。

——

“老爷，东西已经控制住，没有继续往外边运了。

而且今天顾小姐跟我提了一下，想要出去寻找样品的事。

不知道老爷您是否批准......”

男人说着这话的同时仔细地观察着老男人脸上的神情，若是一个不对，就代表话不能继续讲下去了。

跟在男人身边跟了那么久，这男人有什么秉性也确实是该了解了。

只见老男人一脸严肃地看向管家，“这么快就提出要出去了？

他（她）们的实验就一点进展都没有？”

他的脸上略带阴霾，似是对这件事很是不满。

看到了男人的不愿意，管家也没有办法顶撞什么，而是等老男人的态度缓和下去才说话。

“其实他（她）们做实验我也都看了，感觉很是枯燥无味，而且人家确实也做了那么多遍。

可能还是有样本的原因，所以他（她）们的实验一直不是很成功。

即便是成功了也很难看出什么太大的不同来。”

这是他看监控的时候学会的近乎唯一一句顾朝阳说的话。

还是顾朝阳故意说给他听的话。

他就算是自诩再聪明，面对这种自己不擅长的那还是不敢说什么自己的建议的。

能用专业的口吻说话他觉着也比较符合这个地方向往的身份。

因为稀缺，所以大家都向往。

可惜即便是那样，没有学到那就是没有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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