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被捉到后，吐出了很多东西。

比如慕千木以及他背后的那些人所作之事。

一时之间，整个H市都处于动荡之中，所有的领导都要接受检查以及督察组的审核，任何违背国家和人民意愿的人和事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当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石楠几乎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摊在椅子上。他对燕辞归说：“说完这些反倒一身轻松。这些年我东躲西藏的，过的可真不是人的日子。”

“现在想想也是真的可笑，本来我和你一样都是A大的高材生，由着大好的前程，。可如今竟成了这付模样。”

燕辞归：“造化弄人。你如今这样其实我也有责任…”

石楠摆摆手：“打住，别给我玩煽情的那一套。我这些年做的坏事与你无关，我比谁都清楚是我这些年一直放不下那件事，是我心里有梗才入了歧途。”

燕辞归和石楠在审讯室几乎待了一下午，十几年的纠葛也让两个昔日的好友分道多年。他们回忆着从前的快乐的种种，仿佛还是当年的那个少年。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石楠的罪行无可饶恕，无论是涉及那种东西，还是非法买卖珍惜动物，只一个罪名怕是都难再见天日了。

燕辞归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石楠突然喊道：“辞归，放下执念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放下一切，拥有新的生活了。辞归，给自己一个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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