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看起来有些绝望，估计是真的伤了吧。”

两道清冽的女声，唯一不同的是，前者平淡冷漠，可是说的话却像是关心人，而后者也是如同机器一般毫无感情，但是却给人一种担心无奈的感觉。

这两个声音的主人就是风柳和暮雪，问句自然是风柳，而另一个就是暮雪了。

“是吗？”风柳嘴角微微上扬，看着远处的风景，不知道是在想事情，还是在发呆，就连这微微上扬的嘴角，如果不是暮雪一直关注，估计都会发现不了，因为太快了，快到让人以为是幻觉。

“你要收他为徒吗？”暮雪忍了许久，还是问了出来。

风柳，是她第一个猜不透，看不懂的人。看似简单，其实却复杂无比。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甚至一句话一个字，都可能有别样的含义。

所以暮雪不懂，她觉得这样很累，总是需要猜来猜去，就像曾经的她一样，她现在很累，不想猜，现在想想，做个简单的人，也挺好。

“收徒吗？”风柳重复了一遍暮雪的话，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回答，更有反问的感觉。

“或许吧，那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资格了。机会是在他手里，而怎么抓住，还是要看他自己。”风柳突然看向一个方向，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就带着暮雪离开了。

而在风柳离开之后，从她看的哪个方向出现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明叔。原本以为风柳是“无理取闹”，却没想到她这样对夜宵，不过是考验的一项罢了，毕竟明叔想了想这一个月对风柳的改观，也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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