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吸了最后一口烟，放下手中的水烟，双手并拢交给白露，向她说道，“来吧，把我抓起来吧，一切的罪过都是我，不管是秋月，还是春华，她们都是苦命人，认识我反而让她们受苦了，希望你能放过她。”

白露将老人的手放下，为难地说道，“叔叔，我在情感上是同情你们的，但是法不容情，你们俩都有错，就看法官怎么审判了，还有就是，你们知道葛春华的尸体藏在哪里吗？”

葛秋月点点头，慢慢说道，“小浩曾经给我寄了一封信，说他查到尸体被藏在孙芳杂货店里，埋到地底下，得要拆房才能挖出来，我害怕打扰到村里人，就一直没有去弄这件事情。

警察同志，我希望你能帮我把姐姐的尸体弄出来，给她儿子埋到一起，这也算实现我最后的愿望了。”

“您放心，我会帮你们把她的尸骨挖出来的，你们还要什么心愿吗，如果没有的话，明天跟我去局里走一趟吧，将今天对我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待出来。”

老人和他老伴相互对视一眼，对白露说道，“那我们老两口能不能单独待一个晚上，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好，我们在车里等你们，明天见。”

说完，白露和莫寒起身离开孙家，他俩走出院子，并没有关上院门，看着卧室的灯光被关闭，白露上车对莫寒说道，“今晚我感觉我又睡不着了。”

“你就放心让他们这样？”莫寒站在车下对白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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