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站在谭局的办公室紧张地不敢说一个字，谭局在她身边走来走去，突然看向她，指着她说，“你呀你，白露，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去偷人家的病人，你知不知道你给局里惹了多大的麻烦。”

“对不起，谭局，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白露低头小声回答道。

“还有下次，没有下次了，现在把你知道的一字不差的告诉我，我知道你在那两人面前不敢开口，现在人走了，你可以老老实实地讲了。”

白露终于松了一口气，告知谭局偷换病人的真相。

“是，谭局，我在调查十年前G案件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与案件有关的嫌疑人被关进这个精神病院，而且还发现这个病院有虐待病人的现象，他们用电棒电击发疯的病人，还有在深夜研究不知名的实验，并没有任何相关的审批。”

“照你这么说，这个医院确实有古怪，只不过你这一天时间能查到什么，万一......”

“谭局，放心，如果查不到，我就引咎辞职。”白露下定决心地说道。

“哎呀，白露，你真是年轻气盛，不计后果，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动不动辞职，上次你告知我刘家村孙记杂货铺地下埋有尸骨，发现二十多年的命案，我还没来得及鼓励你，没想到你竟给我惹麻烦。

你谭局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以局长的身份再给你加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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