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茵茵被这句话，给恶心的够呛，脑海中，突然便冒出了一个恶劣的想法。

她顿了顿，冷笑了两声，“如果秋楠没死呢？你还会像你说的这样，喜欢我？”

“不可能！”

沈成浩似乎有些激动，可随即，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之后，马上调整了情绪，继续道，“不可能，她的尸体，我看见了，脑袋都......”

说到这，他心中一疼，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几分。

程茵茵微微敛了眸，声音里，忍不住带上一丝嘲讽，“脑袋怎么了？脑浆出来了？”

临死前的场景，至今都还历历在目，程茵茵没想到，提到自己死前的面孔，她竟然也能有面不改色的一天。

那时候，她还刻意跑到云桓山去看了，围观的人都说，尸体简直惨不忍睹。

呵！坠下山崖的尸体，能好看到哪去？一百来米的高度，不摔碎了，也得摔个面目全非。

沈成浩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了个精光。

提起秋楠，他依旧烧心烧肺的疼。

程茵茵冷笑，“怎么，怕了？你还没回答我呢，如果秋楠没有死，你还会像这样，说着喜欢的话？”

沈成浩的目光里，一阵发空，过了许久，他最终还是张了张，讷讷道，“她死了......我亲眼看见她，被烧成了一把灰......”

他还记得，当程茵茵，被推进火化炉的一刹那，就好像整个世界，突然塌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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