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真正对付的人并不是他们，更别说是他们的女儿。”杰克劝说慕如冰。

“那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他们做的？”

杰克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确实还没有查出来，杰克走近了慕如冰一步，“我希望你先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慕如冰只是觉得累了，他为什么会这么累，累到都快站不稳，他后退了几步，脚跟已经触碰到了刚才用多米诺骨牌摆好的图形，瞬间，身后多米诺骨牌开始迅速的倒下，传来一阵啪啦啪啦整齐的声音。

多米诺骨牌倒下之后，蓝色大房子的图案逐渐消失，迅速的变成另外一幅画，呈现的是一个单膝跪下穿着西装的男子对一个身穿婚纱的女子，是求婚的画面，下面还有一行醒目的大字：夏墨，嫁给我。

那是慕如冰根据多米诺骨牌的原理专门为夏墨设计的求婚画面。

那本来属于慕如冰和夏墨共享的震撼，那本属于夏墨的惊喜，却在这样的对话中倒下，显得毫无意义。

一切都变得苍白无力。

慕如冰的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亮渐渐消去，一阵黑暗笼罩过来，他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暗无天日的日子。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慕如冰站立的画面静止，如果时间也静止了一样。

那一秒一秒的时间像是在给慕如冰上发条，上满之后，慕如冰就开始行走，一步一步，步伐沉稳，却无神。

慕如冰走出了体育馆，杰克一步一步的跟在慕如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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