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在我心里，也是生死之交的朋友。”杰克也跟慕如冰表明当时的想法。

“既然如此，如果我们为了一个女人变得老死不相往来，是不是不值得？”

杰克定睛看着慕如冰，没有回答慕如冰的问题，不过看慕如冰的样子，他的问题似乎也不用回答，他还有话没有说话。

“杰克，你做着出生入死的工作，而你每一次出任务都是用的代号，你可还记得你最初的名字？”

“当然。”杰克确定每一次出任务都是用的代号，并且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名字，可是谁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张明，”慕如冰弯了弯嘴角，“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跟我说的名字，我现在突然觉得，名字也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或许当初你跟我说的也不是你的真名。”

“那是我的真名。”杰克说。

“就当那是你的真名吧，你难道不想当回张明，过属于你自己的日子，而不是天天为别人卖命吗？”

谁不想过属于自己的日子，可是，他或许早就不属于他自己了，慕如冰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让杰克也明白慕如冰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

“杰克，我知道你工作的危险性，我一直都想让你停手，但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就是一个机会，杰克这个代号，到今天为止就结束吧，我让你查的那些事情，也都结束吧。”

“难道你不想知道幕后人是谁吗？”杰克不觉得慕如冰会放弃查当年的幕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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