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小白叫得还真是顺口！香秀瘪了瘪嘴，那她以后要不要唤他小白少爷？

芳华抬眸定定的看着小白，“死，并不可怕；比死还要可怕的是静静的等待死亡来临！明明知道会死，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的那种等待才最为可怕不是吗？所以，我不杀他们，我要让他们这一生都活在恐惧与悔恨之中。”

“杀他们我嫌脏手，再说了你姐姐是好人，只讲究欠债还钱，从不杀人。但如果他们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那可就与我无关了！”

小白瘪了瘪嘴，咕哝道：“麻烦，手起刀落，砍了多简单。”

“小白，杀戮并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反而是最低等的法子，有时候威摄远比杀戮效果更佳。”

“他们趁姐姐年幼，行欺凌之事，该死！”

“欠债五年不还，还引狼入莆城，该死！”

“东窗事发死不悔改还仗势威吓，该死！”

“冲这三点，我不管高等还是低等，反正这王家得有人用死来赎。姐姐因此抛头露面不能白白辛苦，沈家因此死了那么多护卫，也不能白死。”

沈芳华眼中流露出了一抹赞赏，抬手轻拍着小白的肩膀，“嗯，有进步！懂得分析利弊了，不过，你既然喊我一声姐姐，以后我便再不允许你轻易沾染鲜血，听见了吗？”

小白抬手揉了揉鼻子，“好像有些晚了……”

芳华双眼半眯，抬手在小白的额际敲了一记，“你姐姐的人都是吃素的？放心，小黑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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