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额头上那个“贱”字变成了撞伤,为了不让伤口感染,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忍着痛,把伤口上的陈旧墨痕都用针仔细的挑过了,又把刘海都罩入了罗帽里,此时便是光着额头的,于是乎,那额头上撞伤的地方结了一层黑痂,看上去整张小脸儿,更显得十分怪异难看。
可……
赵樽却足足愣了半晌儿。
直瞧得夏初七心里头发毛了,才灵动的挑了挑眉头。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开花儿了?”
赵樽收回了视线,淡淡道,“几日不见,似是又丑了。”
“不是几日,是半个月。爷,您啊,老糊涂了。”
毫不在意他的故意奚落,夏初七基本上习惯了别人给她的“丑”这个形容词儿,要不然,也不会把额头上的伤疤大喇喇的露出来。而且,她觉得丑人行天下,比以美侍人以乎更加高大上一点儿,她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行了,那就这样儿,我走了,爷,您好生将息着身子,病啊,得靠养,不要总逞能,一不小心把老命给搭进去了,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损完了人,又是一偏头,“孙老,麻烦你出来一下,我给您说个方子。”
接着,她转身便要去外室。
赵樽淡定的瞟她一眼,也不吭声儿,只重新拢了棋盘。
这个情形,把个郑二宝给急得,都忘了自家是个奴才的身份了。
“慢着,楚小郎,不可——”
懒洋洋的回眸,夏初七莫名其妙,奇怪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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