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廷德这话除了试探东方青玄,也有激将的意思。
他很清楚,今日形势突转,不仅对他不利,对赵绵泽更是不利。
作为赵绵泽的老丈人,他一来想探一探东方青玄对储位的态度,二来也想探探他的口风,看看夏楚手里到底掌握了赵绵泽什么“证据”。
奈何,东方青玄又岂是善类?
微微一笑,他拿话反问他。
“魏国公此言差矣!本座乃陛下的臣子,只效忠于当今陛下,怎会与晋王有勾连?魏国公这种话还是谨慎些为好,以免有心人听了,给本座定上一个大逆不道之罪,那可不就像晋王一样,栽得冤枉么?”
夏廷德心情本就郁结,再被他三言两语呛住,眼睛一翻,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但他并不是蠢笨之人,见东方青玄如此,赶紧向他拱手致歉,拉回话来,朗声大笑。
“大都督见谅,老夫酒后失德,言行无状了。”
“好说。”
东方青玄面色含笑,娇若春花,轻抿一口水酒,话题突地一转,紧盯着夏廷德不放。
“本座也有一事不明,魏国公弃了北平的繁华,独守在这阴山苦寒之地,可是有何计较?”
夏廷德目光微微一闪,打了个哈哈,遮掩道:“不是为了帮晋王夺回兀良汗劫去的粮草吗?”
“哦?”东方青玄也笑,修长白净的手指在酒盏上轻抚着,语气极是随意柔和,却字字尖锐锉骨。
“本座还以为,魏国公是为了那前朝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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