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赵樽的北伐军,却没有事情,更没有人染上时疫。
这样的情况,不免让人产生了诸多猜测。
赵樽先前明显要夺下那兀良罕的托娅公主。
如今魏国公的人,偏生染上时疫之症。
就在双方争夺托娅的时候,南坡军囤突然被人偷袭。
太多的巧合,那便不再是真正的巧合。
魏国公麾下的将士,有许多人都怒了,在有心人的提醒挑唆之下,矛头纷纷指向了赵樽,原本有一部分支持赵樽,要与他在万人书上签字画押,要求朝廷改立储君的人,都纷纷有一种受了他欺骗的心理,恨不得吃他的肉,啃他的骨。
同情弱者,嫉恨强者,这是人的本性。
彼时赵樽被赵绵泽逼迫,他们同情他。
如今自己倒了霉,却见赵樽一点事情都没有,形势立马反转。
且不说别人的观点如何,这对赵樽来说,都无半分影响。
他如今只狂躁一个事,阿七去了哪里?
整个北伐军大营已然找遍,整个阴山都翻了个遍。然而,若不是今晚上这般的乱,或许还能找出一些头绪来,可这会子,阴山已经乱成一窝蜂,雪地上横七竖八交错的都是脚印。夏廷德的二十万大军,就像潮涌似的四处蹿动,阵脚大乱,兀良罕的人又都蜂拥而上,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人。
几个人扛着麻袋跑的人已然被抓住。
解开的麻袋里面,没有夏初七,而是一个被捆绑的舞姬。
赵樽气得一脚踹出去,把帐中的椅子踢得飞出数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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