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没有说话,看了他一眼,静默。
为了节省,火把只燃了一支,光线极是微弱。
在休室的门口,众人纷纷停下集合,听着赵樽的训示。接下来生死未知,还会面临什么,谁也不敢想。
每个人都很沉默。
空间里,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幽冷。
吩咐完,赵樽只冷冷一个字。
“走!”
燃烧的火把,“啪”的爆了一声。
夏初七心里一惊,紧紧攥着赵樽的手。他也回握紧了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对方,只掌中的触感,是那般的温暖。
在生死面前,有情之人其实是不怕的,甚至他们会把共同赴死当成是一种最诚挚最神圣的生命祭奠。
而无情的人,每多走一步,便沉重一分。
入伤门,破伤室。
出伤门,入杜室。
破杜室,入景室。
等破了景室,众人已是累得不行。
经过了伤、杜、景三室后,夏初七想想,突地有些哭笑不得。赵十九真是一个说话保守的人,他嘴里所谓的对奇门遁甲略知“皮毛而已”,那真不是普通的皮毛——至少是貂皮毛。其造诣之高深,她猜,占色他爹都未必能够与他相比。
“原地歇一会。”
听了赵樽的命令,夏初七吁一口气,就地坐了下来。环视众人,带着初下战场的激动,一时间,百感交集。
“赵十九,你可真会装啊。”
她感叹一声,想想先前伤、杜、景三室的波澜壮阔,不由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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